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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老铁路是“债务陷阱”?有的人急了......
2024-02-24 13:08

导读:

共建“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十年来,从亚欧大陆扩展至全球,为许多人带去了更好的发展机遇。

与此同时,在某些西方媒体的宣传中,“债务陷阱”等阴谋论字眼却甚嚣尘上。

中国日报起底工作室针对这一说法,实地走访亚洲、非洲、南美洲,深入调研“一带一路”共建项目,采访权威学者专家,揭开美西方炮制所谓“债务陷阱”的套路。今天,系列纪录片《旧世界与新大路》上集《被捏造的陷阱》,为您还原背后的真相。

“一带一路”倡议是不是“债务陷阱”?

起底工作室认为,要解答这个问题,最好从“一带一路”倡议的重点项目入手。

中老铁路作为泛亚铁路的重要组成部分,连接着中国云南省昆明市和老挝首都万象。它是“一带一路”倡议下,老挝由“陆锁国”变“陆联国”的标志性项目。自然,它也吸引了不少西方媒体的“关注”,承受着诸多打压与抹黑。

2023年,中老铁路开通国际旅客列车客运服务。借着这个机会,起底工作室团队决定去老挝实地采访,寻找答案。

从老挝首都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城市琅勃拉邦,起底工作室团队见到了不少当地人,他们对中老铁路带来的变化有着最切身的体会。

吴阿强是琅勃拉邦一家矿产公司的雇员,主要负责从铁路预订货运箱柜。得益于铁路建设,这些年他的薪水涨幅不少。采访中,吴阿强说快捷的铁路让货运更方便,进出口也有了大幅增量,“比方说一列(火车)它就能走1000多吨,也很快,时间上和成本上都节省很多”。

苏力曾在中国学习中文,作为琅勃拉邦的一名导游,他对接踵而至的发展机遇感到兴奋不已:“飞机过来,每天你只有一班,带来的人也不多。但现在我在这边可以做自驾团,还有火车团,天天都可以做。他们中午要进来,我早上就可以到关口去接。”

中老铁路贯通后,大量中国技术人员来到老挝,带动了老挝工农业的发展。胡胜利是当地一家物流公司的经理,采访过程中他指着远处的一架设备说,“这叫正面吊,在国内是比较先进的,他们以前都没见过,所以我们一点点教出来。”

胡胜利提到一个细节,中老铁路没有贯通的时候,老挝的木薯淀粉大概价格是在700到800元一吨,贯通之后,达到了1800到2000元每吨。

根据老挝国家通讯社的消息,2023年,在中老铁路带动下老挝经济或增长4.5%。

老挝国立大学中国研究中心主任西提赛在采访中也给出了具体数据:“从经济内部收益率来看,我们可以获得约18.5%的收益。同其它基建相比,它产生的经济效益相当可观。”

"The project could create a lot of economic benefits. If you calculate EIRR, we can gain around 18.5 percent. It is very big compared to other infrastructure."

无论是当地百姓的直观感受,还是专家学者给出的研究数据,这些都是对“债务陷阱”的强有力驳斥。前马来西亚交通部部长翁诗杰这样评价中老铁路和“一带一路”倡议:

“中老铁路非常成功。它重塑了老挝的未来,把老挝从‘陆锁国’变成了‘陆联国’。‘一带一路’倡议不仅助力经济发展,还为一个国家的社会结构做出了巨大贡献。”

“债务陷阱”是如何炮制的?

起底工作室梳理了“债务陷阱”一词的来龙去脉。

2017年,印度学者布拉马·切拉尼在《报业辛迪加》首次提出“债务陷阱”这个术语。接下来的数年间,美国相关机构争先恐后地引用该说法,并炮制各种报告声称“一带一路”倡议是“债务陷阱”。

2018年,美国国务院资助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炮制了一份题为《债务外交》的文件,其作者之一是前美国国土安全部官员萨姆·帕克。文件一经发布就很快被用作政治宣传资料大肆炒作。

起底工作室在数据库里搜索关键词“债务陷阱”,发现过去十年内,此类报道多达4000多篇。这本质上是针对“一带一路”倡议的虚假宣传运动。

正如瑞典“一带一路”研究所所长史蒂芬·布劳尔在接受采访时说到的那样:

“西方媒体的审查机制不允许对‘一带一路’倡议进行准确讨论,也禁止‘一带一路’倡议真实内容的传播。”

当心真正的“债务陷阱”

谈到世界上主要的债务问题,绕不开非洲地区和南美洲的阿根廷。

在埃塞俄比亚的亚的斯亚贝巴,起底工作室团队见到了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全球能源政策中心高级研究员哈里·弗霍文。作为非洲债务问题专家,弗霍文表示,非洲债务增速最快的部分是对私人债券持有者的债务,这在过去15年间尤甚。值得注意的是,许多私人债券持有者实际上来自西方。

也就是说,西方才是非洲最大的债主。

赞比亚社会主义党主席费雷德·曼贝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中国和美西方提供贷款的区别:

“中国提供贷款的优势在于你能看到钱的去处,你可以指出具体的基础设施,比如卢萨卡的机场,恩多拉的机场,利文斯顿的机场。但西方提供的贷款,你不知道钱去哪里了,因为资金被用于投机性项目,这些钱就像进了赌场一样,用来投机。钱生钱,利滚利,别无其他。”

阿根廷曾在2018年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签署了总额约570亿美元的协议。作为对西方负债最多的国家之一,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贷款占阿根廷外债的三分之一。

美国“突破新闻”总编辑本·贝克尔认为,许多全球南方国家基本都陷入了永久性的债务陷阱,但这不仅仅是负债问题,“贷款的许多附加条件使这些国家的经济收益基本被华盛顿、伦敦和布鲁塞尔收入囊中”。

话说回来,在阿根廷,也有“一带一路”共建项目,比如位于其最南端的吉赛水电站。它是中阿最大在建合作项目,也是南美地区纬度最高、装机最大的在建水电站。

根据中国驻阿根廷使馆发布的数据,项目建成后,将使阿根廷电力装机总容量提升约6.5%,每年可节约燃油进口外汇11亿美元,为阿根廷提供49.5亿度的清洁能源。项目建设期,将为阿根廷创造约5000个直接就业岗位,约15000个间接就业岗位。

这与阿根廷以往贷款所带来的负面效应产生了鲜明对比。

经过长期观察,阿根廷经济学家吉塞拉·塞尔纳达斯得出结论:

“中国并未干涉我们的政策,这些贷款被用于国家发展,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意思是我会借给你钱,但是接受这笔钱必须答应我的条件。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提供的贷款基本被用于资本外逃,主要是大型出口商,还有国家的金融资本。”

记者手记

内容来源:中国日报网 2024-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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